纵使她心中有百般的疑问,那也只能等过后再问了。
左时越这边也意识到了昨晚自己太过于酸气,说错了话,惹得白彦今日看他哪里都不痛快,他拿出在府中哄老人的那一套,对他笑道,“师傅,徒儿昨晚可能是被吓着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的。”
“呵,我觉得你说的甚好,为师听进去了。”
左时越大感不妙,“师傅,我来是来赈灾的,我还是回来再练武吧。”
“扎着,这么早,你不叫人家睡个好觉吗?”
左时越心中是欲哭无泪,原来师傅也知道这天还早,不是说他不能起早,只是他昨晚跟主人家找了一间不算漏风的柴房睡得,刚刚入睡没有多久,白彦就找上门来。
说是锻炼,其实就是折磨。
别以为他没有看见白彦刚刚偷偷往他鞋面上踢雪来着。
那边在金若棠看来,白彦站在左时越面前似乎在说些什么,难道在她没有来之前,他们沟通过什么了?难道是左时越看出来她对他有意思了?
他不好意思拒绝自己,所以找来了师傅,难道那些话都是左时越要师傅说的吗?
想到这里,金若棠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树枝,直接拌了上去,摔了一个狗吃屎。
金若棠的动静惹得左时越顾不得生气的白彦,连忙跑过去查看金若棠的情况,金若棠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左时越,她一想到刚刚自己的猜测,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左时越立刻晃了神,东看看西看看,“摔到哪里了?是不是很疼啊,你告诉我啊。”
金若棠只顾着哭也不去回答左时越的问题,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左时越知道了她喜欢他,要拒绝她的事情,她哭着哭着一把推开左时越,“你起开,我才不稀罕呢。”
说着她手拄地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
原地只留下了被金若棠推到在地的左时越,左时越回头看向白彦,那眼中的委屈尽显无疑。
白彦此刻只体会到了带孩子的心酸。
如果上苍给他重来的机会的话,他一定连金府的大门都不要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