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道:“是季师傅开的药,用草药配着羊血。”
我有些恍然:“难怪你们门口在杀羊。”
艳红苦笑:“杀羊一方面是取新鲜羊血做药引,另一方面季师傅说,恶鬼怕屠夫怕血腥,所以我们特意把屠宰场的师傅请到家门口杀羊。”
我抓住了一个词,疑惑地说:“你们惹了‘恶鬼’?”
艳红叹口气:“出去说吧。”
我们两人来到楼下大厅,季苹正在抽烟看电视,见我们下来用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怎么样,看仔细了?”她问我。
我叹口气:“看得心里难受。发生什么了,一家三口怎么同时变成这样?”
季苹道:“这家人是半个月前找到我的,我来看了之后就发现是脏病,不是正常生病。家里有一股我很不喜欢的气场,后来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时候男主人能走能动,我带着他去了院子,请老仙儿看过,老仙儿说他们一家人是惹了恶鬼,很麻烦的恶鬼。”
“怎么惹的?”我问。
季苹做个手势,示意艳红来说。艳红道:“朱师傅,你来这一路上看到很多的厂房,对不对?”
我点点头。
艳红道:“我家那口子是做工程的,这些厂房的拆迁有他一部分,可以说这个工程做完了,我们家就不是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