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哥说:“小朱我看你就行,挺有点门道,要不交给你来处理吧。”
我在内心苦笑,自己这两下子自己最清楚。
我倒是有心接手,能在领导面前露把脸,但我这人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心里门清,绝不勉力而行。
而且洗浴中心的事,水实在太深,我来的时间不长,冒然出头很可能被打了出头鸟,观察观察再说。
我一边开车一边婉拒,说自己能力不够。
陈经理心事重重,抱着女儿是唉声叹气,张三哥道:“陈姐,你也别上火,等明天咱们把大家召集一起问问,我就不信没有人认识这方面的大师。”
到了小区,我和张三哥帮忙,把昏睡中的徐林夕抱回了家。说起来陈经理也挺不容易,娘俩住在三居室的公寓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收拾完出来,我和张三哥也各回各家。
回到家里,我把发生的情况和小狐狸胡月说了,胡月眨眨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想去洗浴中心看看,我心情有些烦闷,告诉她再找机会吧。
第二天刚去上班,就被陈经理叫到办公室,屋里有张三哥,还有个女服务员姓王,我们都管她叫王姐。
王姐叽叽喳喳说:“陈经理,我认识的那个大仙儿特别厉害,我是亲眼所见。保安队的老张和小朱也来了,我就讲讲。我老公的弟弟前一阵不舒服,到医院怎么看病也看不好,人家都说这是虚病。我和我那口子带他去见大仙儿。那大仙儿打眼一看,说了句话,差点没把我们吓死,你猜猜说啥了?”
陈经理颇为不耐烦,又不好怼回去,只能耐着性子问,“说啥了?”
王姐道:“老仙儿说我老公弟弟的肩膀上,挂了一条大红的舌头。”
屋里没有一点声音,我们静静地听着。
王姐继续说,“老仙儿这么一算,问他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我老公的弟弟吱吱呜呜才说出来,原来他跟着几个朋友半夜没事,去了一趟废墟的鬼屋,回来之后就浑身不舒服,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后来才知道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
陈经理听得津津有味,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