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虎示意他们都起来,“这种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了,陈铭扬的家产全部抄没,亲信全部带回来好好审问,用点心找出安统领,将功折罪。”又道:“锦衣卫负责全城守卫,几千人少零,再去挑些背景清白的士兵,扩充到一万人。”
三人大喜,林睿自知这个案子全是靠皇帝指点,哪里想得到皇帝非但没有责怪,还有意做大锦衣卫,连连道谢。
不过他想起陈铭扬之言,不是很有信心,“这安统领似乎很神秘。”
“别被他吓住了,任他诡计多端,也是死路一条,”赵君虎不屑一顾,“放了钱谦益,当铺的那几名商人既然没什么问题也一并放了。”
“是!”林睿吞吞吐吐道:“有两名商人在拷打的时候突然发病身亡。”
赵君虎一怔,随即释然,与自己的安全相比,死两个人也没办法,“这事要怪就怪陈铭扬太狡诈,两名商饶尸体送回去,每家发一千两银子的抚恤金。”
至于游行那些人,赵君虎决定给他们一点教训,全部判了三年劳作,先让他们重新修一座劳改营关押自己,以后大兴土木这些人就是免费的劳动力了。
林睿松了一口气,吩咐手下赶快去办,诏狱一时间人来人往。
钱谦益不想自己能重获自由之身,携柳如是来谢恩。
“两位有什么打算?”赵君虎看了看柳如是,果真是个大美人,就算面容有些愁苦,也掩盖不了身上的光彩。
“人打算与贱妾四处走走。”钱谦益经这一番波折,早已心灰意冷,自己间接害死了钱谦智,又累及游行的几名士子惨死。
赵君虎有些意外,“你不回东林书院做学问?”
钱谦益惨笑道:“人自以为才高八斗,没想到被个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学问不要也罢。”
赵君虎道:“其实你也不必自谦,这学问还是要的,不过不一定非要在书院做,只要有心,田间、作坊、山水无一不可做。”
钱谦益细细思索,惊觉皇帝话中大有深意,“陛下之言,人必定牢记在心。”便和柳如是拜别皇帝。
赵君虎看着两人行礼离开,忽然有些羡慕钱谦益,能抛开世事,携佳人游山玩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这一点自己可做不到。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享尽下所有的福气。
回到宫中,史可法和巩永固已等候多时,一脸喜色,“陛下,大的好事啊!”
赵君虎不记得除了银行和科学院还有什么好事,听史可法完不禁大喜,“果然是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