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臧柳还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针包。
只有趁毒邪反扑之时,才能得到最准确的判断。
这是很冒险,但是却十分有用的法子。
岩三看着臧柳将一根一根几寸长的银针扎进了六皇子的体内,而六皇子则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岩三拿着毛巾给六皇子擦汗,脚步不停的在本就不大的房间内走动。
臧柳捻着银针说道:“六皇子,接下来我会将银针插入一些气血大穴中,你做好准备。”
六皇子毫不犹豫道:“可。”
他是个瘫痪,从小几乎就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什么治疗方式他都经历过。
那些疼痛,对他来说早就习惯了。
臧柳取出一根长针,稳稳插进去后问道:“可有痛感?”
六皇子答道:“无。”
臧柳皱了皱眉,又取出一根长针,插进另一个穴位,问道:“可有麻感?”
六皇子咬了咬牙,说道:“无。”
岩三心中难受,六皇子也别过了脸。
臧柳凝思片刻,突然心生一计。
“六皇子,还是没有感觉吗?”臧柳闻到。
六皇子沉声道:“没有感觉。”
“那这样呢?这样也没感觉?”臧柳故意大声说道。
“没有。”六皇子话中渐渐不再平静。
而岩三也是瞪着臧柳,若不是臧柳正在医治,他甚至想上去直接将他叉出去。
“六皇子,你这残废的有些过分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啊!”臧柳大声叹道,“还是个皇子呢!真是可惜了,倒还不如一个平头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