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禾调皮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婧姐姐,惠禾感觉自己最近胖了些,姐姐觉得呢?”
百里婧随意看了两眼,敷衍道:“似乎是胖了些。”
说完,百里婧顿感无趣,就留了惠禾在这里,转身离开了。
惠禾微笑地看着百里婧离去的背影。
直到重重地一声响,地窖的门被关上,惠禾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她冷漠着一张脸,熟练地走到了墙角的那个位置。
也许两年前,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她心中早就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百里婧每次都用那种蹩脚的理由来敷衍她,一次是京外官员,一次是翰林院长,这次竟然是天天上朝的官职了。
百里婧心中不知是有多轻视她,如此拙劣的谎言也能说得出口。
至于百里婧的捉弄与虐待,她并不是不知道。
她们家中出来的女子,个个都坚韧不拔,聪慧不凡,惠禾也相信,她也会成为她们家族中那样的人物。
惠禾的耳朵倾听着四周的声音。
她看不见,但是作为补偿,她的耳朵灵敏度异于常人,一丝一毫地动静她都能听出来。
甚至不同人的身上,带着不同的声音。
而百里婧的声音,是一种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刺挠抓耳的的声音。
惠禾走到墙边,在一个角落里用指甲重重地划下了一道。
而那个划痕的旁边,密密麻麻地已经划了许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