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月见她迟迟不语,误以为她还在念着那个人,直接跪下了:“主子,您莫要执着了,那江彦安与您是绝无任何可能的。”
“你这是作何?”
九梨把人扶了起来,暗自叹气:“酌月,我不过是图个新鲜,并非有过娶他之想。”
“您......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酌月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并无说笑的意思,那颗悬了太久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瞧见窗外的夜色渐浓,便打算告退了:“主子,您早些休息,有事便唤我一声。”
“好,下去吧。”九梨摆了摆手。
待屋内仅剩她一人时,抬脚就将鞋袜甩到了一旁,绕到了屏风后。
恰逢三月,杏花开。
一阵清风袭来,种满了不少杏树的偏僻庭院里,荡起了漫天的花雨。
四溢的芳香,也随之萦绕在那个坐在小亭中,白衣男子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