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医生说不能刺激到这个宝贝孙子的情绪,他都想撸起袖子,直接揍人了。
靳延宗喝口茶冷静冷静:“小洵,我再给你半年时间,如果你还是没找到那个什么梨......”
“九梨。”
“我让你打断了吗?!”
“没有,您继续。”靳洵倚靠在沙发背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对面那张符,安静的很。
靳延宗都忘了说到哪儿了。
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小洵,你今年也二十六了,该找个正常人结婚生子了。”
“等她回......”
“我说的是人!正常的人!”
“爷爷,我只会娶她。”靳洵活动了两下腕骨,修长的指不急不缓地解开了衣袖的扣子。
他的眼神坚定又倔强,像是除了她以外,再不会给任何人,闯进自己生活的机会。
靳延宗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不要跟心理有病的人一般见识。
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小洵,你就没想过,万一那个什么梨投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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