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扶着靳延宗的手臂起身:“爷爷,我先送您回房间吧。”
“那晚宴的事?”
“我会考虑。”
靳延宗见他不排斥,放心了些。
总归,算是一个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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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容山的空气极好。
尤其是清晨入山时,笼罩着山顶的那层薄雾还未散去,给人一种飘渺如仙境的感觉。
老寺建立在半山腰上,须顺着那条蜿蜒的石板路,走过九十九层梯阶,才可到达。
换上一身运动服的靳洵,望着山腰上的那座若隐若现的老寺,步伐不禁加快了些。
他虔诚的踩过每一块石板,所走的每一步,都格外的认真。
但不知怎的,在即将靠近老寺的一瞬,却莫名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