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一人主动询问,或是关心。
“你说什么?”杜茹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搭在被褥上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听着她突然平缓的语气,薛宏盛觉得可笑至极:“我说,我们离婚。”
杜茹确定了,她没听错。
她慌忙又笨拙的移到床尾:“老薛,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但这些话也不能乱说,会寒我心的。”
“我是认真的。”
“就因为我没有道歉吗?”
“......”
薛宏盛不语。
他看向窗外,神情教人看不透。
“九梨,妈错了。”杜茹不敢再去赌,唯有老老实实的道歉。
她扶着脖颈处的颈部制动器,拔下手背的针管,走到沙发旁边握住九梨的手。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恐惧:“今天的事儿是我不对,你别跟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