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鄞察觉了她的小动作。
他咽下嘴里的鸡蛋,偏头正对着她的方向,嗓音满是无奈:“阿九,你又在做何?”
“属下手痒。”
“那便去找府医。”
“摸您的发就不痒了。”九梨将那缕墨发绕在食指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段鄞:“......”
他还从未听过这等理由。
段鄞将那缕发从她手中抽回,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粥:“阿九,你近日愈发胆大了。”
“属下这般,是有缘由的。”
“何由?”
“属下得了一种罕见之病,唯有靠近主子才能得到缓解。”
九梨又勾起了一缕他的发。
她叹了口气,嗓音里透着一抹弱小无辜可怜之意:“您都不晓得,属下犯病时有多疼。”
段鄞的脑仁儿跳的更厉害了。
他轻蹙着眉,再度将那缕发丝抽了回来,低声道:“阿九,本王看你是想领罚了。”
“主子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