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子还都挺俊俏?”苏南衣哧笑,“在象姑馆做事的?那不早就事发了?京城统共也没有几家象姑馆。”
“说得是,”夏染又抿了口茶,“后来我发现一个规律,他们带人进去的时候,都是月圆夜,其中仅有一次不同。”
陆思源淡淡道:“我扮成的这个人进府那次。”
夏染一拍大腿,“聪明!就是这一次,这次是十六,而且是过了子时,那天我的人本来都要走了,结果后来发现,又有人鬼鬼祟祟的从后门出来,还抬着什么东西,这一路跟踪下去,发现他们去了乱葬岗。”
去了乱葬岗,抬的是什么东西就不言而喻了。
“我的人飞鸽传书于我,我也觉得事出蹊跷,就赶了过去,灵机一动,就……”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但苏南衣也明白了,后来,就有了这张人皮面具。
“我猜想,他们八成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所以不得已,从象姑馆找了一个,我暗中去过两次,但一无所获,不知道究竟是象姑馆的人嘴严,还是因为对方办事谨慎,象姑馆的人确实也不知情。所以……”
所以,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苏南衣沉默着把夏染说的情况在脑子里慢慢理顺。
又是邹尚书府,怎么会这么巧?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古怪。
她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巧合。
苏南衣想着想着,心里冒出两个疑问,“等一下,我有两个问题。”
夏染倒茶的动作一顿,目光晶亮的看着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