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才要如此行事。大司祭之事,暗中必有四大当国参与,我若继续追究,只会令诸当国心生不满。我若不闻不问,反倒是上策。这秦德公白玉龙,一直在试探我!”白郅易眉头轻皱。
冰池越听心头越明朗,不由得满脸喜色,再看白郅易略带忧愁的模样,禁不住问道“陛下早慧,心有奇志,既已看破阴谋,又有何忧愁?”
白郅易不言不语,幽然如兰、净立似莲“既不得寿,天地错生。
。朕乏了。”
冰池脊梁生出冷汗,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白郅易直视冰池“我不觉得我处在这天地之间。”
冰池惶恐地跪下。
白郅易眉头皱得更深,心烦地催促道“是我胡言乱语了。快去忙你要处理的事情。”
冰池这才起身,不敢抬头明视白郅易。
白郅易却已抽身离去。
……
齐云海终究没能沉住气。自从被迫离开齐氏的肇兴之地(阜阳五郡),齐家内部对他的不满与日俱增。
齐云海以蛮横手段镇压齐氏族人的不满。现在,他需要寻求一个突破口。
从白郅易那里走出。齐云海直奔向步孤仁。
步孤仁无奈,一并叫上风竞流。@
三人来到白郅易为步孤仁在正紫宫准备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