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成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兔子的温度,随后轻轻撕下一块儿,咀嚼了一下,试了试生熟,反驳道“齐襄公还因为瓜代之期而被砍了。难不成我就必须要吃瓜?”
钱阳雨抱怨道“这两个是一回事儿?”
顾玉成接着说“亡国和酒就是一件事儿了?”
钱阳雨接过顾玉成递来的兔子,抱怨道“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人!”
随即狠狠地咬了一口兔子肉,被烫的像是嘴里闹了天宫,完全压不住那一块儿兔子肉,只能吐了出来“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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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成无语的笑问道“你这是多少天没吃饭了?”
钱阳雨抱怨道“别瞎说,我还是有干粮的。不过,你这个也太好吃了吧!擦!嘶——就是有点烫。”
一边呲嘴,一边吹着那兔子肉流口水。
顾玉成听后笑了笑“这还多亏了我以前挖矿的地方有兔子…”再想说,却也说不下去了。
钱阳雨惊讶的问道“挖矿?你还干过那个活?”
顾玉成摇了摇头“没干活,吃饭吧。”
钱阳雨见顾玉成一副不愿提及的表情,也只好停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专职用来吃饭,在吃的时候还不忘来上一句“无趣!”随即接着灌了一大口酒。
顾玉成于是开口道“等你喝醉了,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我为你护法,不知有无趣味?”
钱阳雨一听,立马将另一坛酒打开了“有!自然是有!够兄弟!”说罢便又是闷了一大口酒。
很快,钱阳雨便滚到了一旁,死死地拍在地上,而鼾声也续而宣布它的自由,狂野的响了起来。
顾玉成看着钱阳雨“我只听说喝酒说胡话,没想到这家伙不说胡话,反而在那里像是要攻城一样的打鼾。”
钱阳雨一个翻身“我是钱家第一天才!钱阳臻,不算啥!”
顾玉成揪下一只兔子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好吧,这是胡话。”
……
顾玉成修炼着九州令直到夜深,恍惚间意识便要扑倒在夜黑色的天然床垫上,顾玉成只好站了起来,打算将钱阳雨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再睡,结果刚碰钱阳雨,钱阳雨便捂着脑袋醒了过来“后半夜了?嗯?”
顾玉成回道“是,走,找个隐蔽的地方,接着睡。”
钱阳雨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不了。你睡吧。我睡得够久了。”随即看着顾玉成,灿烂的一笑“后半夜,我帮你护法!”
顾玉成听后,点了点头。随即便在一旁躺了下去。
……
第二天,露水还未干,正肥胖的死抱着草木。
天空还有一些边角没反应过来,依旧披着灰暗的长袍,急得山谷中的蝉大声提醒,而在这蝉声里,夹杂了些许的脚步声——未知的影子溜进了山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