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的希望越大,压力便会越大。
先不说压力大的情况下,人会不会走偏。
而且,在那么大的压力下,也根本无法快乐。
祁初希望,秦勒这辈子应该是开心地度过,不要迷失自己。
他给秦勒上完药,贴上纱布:“不需要缠绷带了,可能明天就能拆下纱布。”
秦勒看着对方收拾着东西,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锁骨上的红痣。
记忆中的齐冷,并没有这颗红痣。
不过,这更像是故意伪装而制造出来的红痣。
也许,磨蹭两下后,这颗红痣便会消失。
发觉秦勒在开小差,祁初挑挑眉:“看什么?睡吧。”
随后,他伸手挑起对方下巴:“在想暖床的事吗?”
可能逗小狼崽的习惯,已经刻入祁初骨子里面。
他怕是已经忘记,之前被对方压在沙发上强吻的事。
不过,现在的秦勒可不是之前那个冷淡的青年,也不是小时候一逗就脸红的少年。
所以,祁初在看到青年眼眸一亮时,立刻想到之前遭遇。
他连忙收回手,故作教训状:“受伤的小朋友就早点休息,别想些有的没的。”
秦勒看着对方理了理床铺,慢悠悠地背对自己躺下去。
眼前的这个画面,让他觉得格外熟悉。
前一天晚上,是他背向祁初睡下去。
而现在,两人的局势却反了过来。
enigma轻轻笑了一声,靠近对方身后躺了下去。
秦勒透过祁初的后背,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还是一如既往地稍高。
当初,联盟的冬天,齐冷哥哥就像暖炉抱着自己。
那种温度就是自己现在所碰触的。
而自己,居然没有在第一天晚上就认出来。
秦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敏锐度实在是太低。
他把男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几乎要把对方固定死死的。
“睡吧。”说完后,秦勒阖上双眼。
被青年抱住的祁初,却有些无奈。
对方体温稍低挺适合夏日炎热的情况。
就像是随身携带的小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