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的手段,只会比他以前对沈家所做的那些事要狠辣快速得多,绝不会留有后患。
虞九恒扭过头,看向冒着冷汗的他,笑问道:“江公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明明今日天气微凉,江修业的后背却都湿透了,连额间都冒了冷汗。
他张了张嘴,艰难道:“香方的事我做不了主,需要请示父亲。”
虞九恒还是不满意,冷冷地望着他,忽然揽镜自顾,道:“我与沈玉棠谁更俊美?”
忽然出现的奇怪问题,令江修业心里一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他听错了,还是虞公子问错了?
抬眼正视对着镜子扯出诡异笑容的虞九恒,思绪转得飞快,忙以苏诗神的诗恭声赞美:“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他不知此刻他诵读此诗时毫无感觉,像极了被逼着读书的孩子哭丧着脸读文章时的状态,生硬无比,毫无感情。
虞九恒双眼微眯,移开镜子,直视他道:“答非所问,自作聪明!”
这
江修业冷汗连连,急忙补充:“虞公子天人之姿,自然是虞公子更俊美。”
虞九恒神色稍缓,道:“七日内,我要让沈家藏香阁关门大吉,看在你回答正确的份上,你还有七天时间考虑拿不拿香方给我。”
他冷漠地说着,却是在感慨自己心真软,还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三次机会了,他对手下都没这么宽容过,想来是就要拿到去芜香的方子心情好的缘故。
江修业闻言,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还有七日时间可供他与父亲他们商议。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