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柳老师用出bā • jiǔ针法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郑教授苦笑一声,“能够用出bā • jiǔ针法的人,医术能弱?”
“bā • jiǔ针法?这小子刚才用的,竟是失传已久的bā • jiǔ针法?!”人群中立马传出了惊呼,“我的天呐……”
“郑教授,刚才只是玩笑话,做不得真,我可没资格当您的老师。”柳牧这才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
“不不不,我们这么多人束手无策的怪病,您能医好,说明您的医术在我之上。”郑教授倒是十分较真儿,“学无前后,达者为师,我喊您一声老师,合情合理!”
“别说没用的了!”蔡波哈哈一笑,紧紧握住了柳牧的手,“兄弟,咱们还是谈谈迁坟的事儿吧!”
“这事儿,我劝您还是找一个专业的风水师帮您解决吧。”柳牧摇头,“对了领导,你的情况,我现在只是帮你暂时压制,大概最多也就支撑三个月。”
“兄弟,现在我谁也不信,我就信你,这事儿还是你帮我办,钱不是问题!”蔡波连连摇头,“明天就办!”
“明天,我得回太平村,我爷爷去世了,我得帮他选一块好的地方,建一座陵园!”柳牧摇头,拒绝的十分干脆。
“太平村?建陵园?这事儿你得找我啊!”蔡波拍了拍柳牧的肩膀,“没有我,这事儿你办不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牧眉头一皱,语气开始不善起来。
自己刚帮了他,他就打算恩将仇报,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