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贼过来了,要不要放箭!”
守在寨墙上的牛录苏纳犹豫地看向了一脸愁容的特祖。
“明贼不过来了几个人,射什么射,看看他们说什么?”
自从率领骑兵突袭明军登陆军马战败之后,特祖就充满了恐惧,这伙狗日的明军的火炮实在太多了,那些用红夷大炮射出的散子弹,实在不是已方骑兵能够阻挡的。
“希律律……!”
冲到距离普兰店镇墙箭许之地后,安巴猛然勒住了战马,举刀指着城头上的满洲兵怒喝道:“本将是靖北军绿旗兵旗主安巴,尔等若是现在投降,本旗主还能饶了尔等狗命,若是负隅顽抗,呵呵,倒在登沙河边的尸体就是你们的榜样。”
“是安巴,是安巴,他怎么还活着?”
“这狗娘养的安巴怎么成了什么靖北军绿旗的旗主了?”
安巴原本是是正蓝旗的牛录额真,一直镇守耀州,镶红旗镇守辽南的盖州和海州等地,双方距离不远,镶红旗的牛录们和特祖自然和安巴还是有些相熟的。
“喀尔楚他们已经败亡,你们是想和他们一起陪葬,还是投靠我靖北军,本将只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若是过了时辰,可怪不得本将的长刀不认人。”
安巴可不管镇内的清军怎么想,他的思想很单纯,既然投靠了李大帅,那就要替李大帅效死,这次进攻辽东,大帅也亲口答应让自己和阿兰柴他们救回自己的家小。
“多罗贝勒阵亡了,那礼亲王他们岂不是危险了?”
刚塔哈对投降靖北军动了心,安巴能投,还当了劳什子的旗主,咱们凭什么不能投靠靖北军,左右自己和特祖都是海西女真达达部的,当年跟随博尔晋虾投靠东虏,也是因为叶赫等大的部落被建州女真攻破,为了生存,不得已才投靠老奴,被编进了镶红旗。
特祖是博尔晋虾的长子,对兵马战阵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
如今代善和喀尔楚正在旅顺和明军决战,而明军偏师出现在金州,并在疯狂地挖掘壕沟,从现在的天色来看,今天礼亲王肯定不会回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