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婳看儿子一眼,“行了,别一副虎视眈眈盯着我的样子,我不会去找小燃麻烦的,看把你吓得,生怕我现在就找小燃。我现在就是去找了,你还能怎么着?拦着我啊?”
周沉渊:“我又没这样说。我就是觉得小燃的考虑点是对的,而且她就是知道你会对因为心疼何苗,想要对何苗负责,她才担心你知道后会反对她的决定,所以才故意瞒着你的。我估计这两天她都不敢见你,你就不要找她麻烦了。”
晏婳真是被儿子给气笑了,“我能说什么?你好话好歹话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周沉渊一听他妈这样说,当即松了口气,“那我替小米粒谢谢奶奶,小燃在何苗离开之前也做了准备的,您就放心吧,小燃比谁都重视何苗,绝对不会让何苗的人生安全有问题的。”
晏婳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在这盯着我了。”
她实在是看不上儿子那臭德性,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这两天我不会去找她,想必她心里也不好受,让她冷静一下,过些日子我再去找她。小燃努力在调教何苗,我这干妈也不能闲着,鱼陵居那个妈妈还挺有意思的,我去找她喝茶去!”
这以后十有bā • jiǔ就是亲家了,她得趁机给鱼陵居的妈妈多洗洗脑啊。
至于鱼陵居,何苗走的那天,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他说不去送何苗,便真的没有去。
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难受,而这种难受,跟何小燃和何时的心情还不同。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