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愚看着周之楚脸上的神情变幻,觉得自己这个发言很保守了,完全没有偏向性,实话实说而已。
周之楚:“你少跟何小燃接触,那女人最擅长胡说八道,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胎,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方若愚点头,又看他一眼,“我舅那边正在做检查,医生说顶多半月,就符合手术指标。周先生,请问捐赠者那边……”
周之楚点头:“我知道了,会安排下去。”
方若愚道谢过后,又被人送了回去。
周之楚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心塞!
晚上回去,周沉渊拉着小脸进门,瞅了何小燃一眼,“你一天天的能消停点不?”
何小燃一边玩游戏,一边玩:“我干啥了?”
“你说呢?”
“你十一叔找你算账了?”
“你也知道啊?”周沉渊气鼓鼓地坐下来,“他是个人私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的个人私事我管不着,但是我哥的事我管得着吧?”
“你真当言少庄是你哥啊?”周沉渊怒道:“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他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有?我家小米粒的就是跟他一个姓。”何小燃从游戏里抬头:“我要说他是我家小米粒的爹,出去的时候,你说人家信不信?”
周沉渊:“……”
“你、你就说你想干啥吧?”
“方若愚没怀上的时候,我就想着言少庄要是跟她能成,对他来说是好事,如果他们真生了孩子,又抵不过周之楚的压力,那就让周之楚跟他们养孩子。现在方若愚真是怀上了,那这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这不是跟你当初预想的一样?”
“当然不一样。”何小燃说:“预想有孩子,和真有孩子,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心理。我现在想替他们俩留住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