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小年纪的她,五哥忍着不适走向她,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要出去几天,我家钥匙你有,冰箱里有我给你买的蛋糕,自己去拿吧。”
那天,他匆匆交代完话后,就上车离开了。
自此,数月没有回来。
算起来,八岁那年是她第一次见到五哥发病时的模样,他靠近她时,她感觉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身体内散发出来,他的脸色苍白的接近透明色,甚至连血管都能清晰可见。
白浅沫沉思,也许当时还不是他最煎熬的时候,不然也不会每次从密室里出来后,他都要坐一个月的轮椅。
不过,在她去古德堡的第二年,城堡里突然来了一个叫巴拉的人,对方是一个年轻男人,长相既不是典型的欧美人种,也不是典型的亚洲人,她觉得巴拉长的更像是印第安人的样子。
小麦色的皮肤,黑色的头发,以及力挺的五官和漆黑幽深的瞳孔,看到巴拉的第一眼,“神秘”这个词就不由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五哥说,巴拉是一个神秘的医学世家后人,精通古老的医术。
巴拉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白浅沫期初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可从巴拉来到古德堡之后,五哥犯病的次数在逐渐的递减,而且即便犯病,也不会连续三天将自己关在密室里。
从此之后,古德堡的人都非常相信巴拉的医术,而巴拉便成了五哥的影子,五哥需要出远门,巴拉务必会陪伴左右。
这次五哥来华国,巴拉竟然没有跟在身边,白浅沫着实有些担心五哥的病情。
顾爵晔习惯的捏了捏白浅沫的手心:“巴拉有他的事情需要忙,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这次来华国就没让他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