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样叫了?”
念儿,念儿,怎么听着混身不舒服,君念辞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夜墨一脸认真:“楼里的姑娘说,男子应叫自己欢喜的女子的小名,念儿没有小名,我只能叫念儿了。”
未了还眨巴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君念辞心里泛嘀咕。
这楼里的姑娘这么热心?上一次是那水,这一次是教他这些,下一次难道要教他如何洞房?
有点意思。
撤掉夜墨在自己脸上流连的手,默默扒饭。
夜墨的手收回桌底,手上还有她的温度,同样底头默默扒饭,嘴边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阿落也默默扒着饭,眼光在两人之前瞄来瞄去,脑袋里似乎有一层雾,拨不开吹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