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眉头立刻舒展,“解甲归田的镖师?”
……
“为何不是行镖多年的镖师?”
“鸦某想解甲归田。”
“……那便是解甲归田三年的镖师吧。”裘叔拍板。
“鸦某真后悔,三年前没劝着将军一起解甲归田。”鸦隐嗓音沉重。
三年前任将军大败北蛮后,大周北境无忧,营中不少兄弟解甲荣归,鸦隐和裘叔因已无故乡,依旧在任将军麾下捍守边城。可恨飞鸟尽良弓藏,任将军含屈而死!
若是当初他个劝着将军一起解甲,任将军就不会死,少将军也不会重伤躺在此处。
裘叔拍了拍鸦隐的肩膀,“莫悔前事,只论眼前,来日方长。”
对,来日方长!鸦隐鼓起干劲儿,“某去盯着西院那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白脸小子。这也就是在京城,若是边关,他这模样准活不过一年……”
门外脚步声响起,鸦隐立刻闭嘴,缩脖子抱胳膊,老实巴交地退到一旁,活脱一装无辜的土匪。裘叔眼皮跳了跳,用嘴型无声道,“镖师!”
鸦隐腰杆挺直高出一截,大马金刀地抱臂站在少将军床边,充当护镖的镖师。
敲门声两短一长,是自己人。裘叔开门,来人小声耳语,“西院那人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