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图挠挠乱糟糟的发揪,“也不是瞒着,你们从来没问过某……”
不问是因为谁也没以为你能有啊!众人一阵无力。
姜二爷用目光扫了一圈,还着重看了看鸦隐,感慨道,“连呼延图都有妻儿了啊……”
这是几个意思?鸦隐立刻暴走,却被卢定云按住了。待二爷走后,卢定云拍了拍呼延图的肩膀,“老呼,行啊你,咱们哥几个去整几杯?”
损了鸦隐几句后,姜二爷心里舒坦多了,听到母亲已经睡下,便直接回了西院,稍事梳洗便到了床边,拍了拍儿子的小棕脸,“着了?”
本就没睡踏实的姜凌睁开眼,便见父亲将一瓶药酒放在枕边,随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吩咐道,“给为父擦药酒。”
姜凌任命地坐起来,“您伤着哪了?”
“胳膊和肩膀酸。”姜二爷哼哼道。
姜凌抿了抿唇,下床自火盆边取下热着的水壶,用热水水将药酒温热,一边给父亲揉擦药酒,一边问,“父亲如何脱身的?”
姜二爷骄傲地哼了一声,“你那点雕虫小技,也想难住为父?爹直接跟众人说,‘琉璃灯是万岁赏给山精公子的,不管爷是谁,今晚只能是山精公子’。他们哪个敢不尊圣命?”
姜凌抿抿唇,父亲惯会狐假虎威,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关了,“父亲怕被认出么?”
“不怕,只是觉得看他们跳脚很有趣。”姜二爷懒洋洋地道,其实他还有一层顾虑就是怕摘下面具会惹恼了雅正,女人都是小心眼儿。
费劲儿给父亲揉开硬邦邦的肌肉,把药酒放在一边,“好了。”
姜二爷起身活动了活动肩臂,很是满意地夸奖儿子,“比姜猴儿手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