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知缚住他的手,“衙门上下的人我都清楚,你是何人,竟潜入牢房下毒。”
那人据不说话,一个挣扎溜了出去,陆远知微惊,“缩骨功?
你是采花贼!”
他朝外追去,牢房突然安静下来。
余南音盯着那死去的囚犯,心中大骇。
如果吃下饭菜的是他,这会儿恐怕已经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
半夜,没有抓到采花贼的陆远知回来,他重新给余南音带来了饭菜。
“这是我那小厨房做的,不会有问题。”
陆远知将饭菜递了进去。
余南音看了眼平平无常的菜色,拿起筷子优雅吃着。
陆远知忽的一笑,“你倒是奇怪,进了这种地方还能泰然自若。”
“清者自清。”
余南音食量不大,吃了几口便没再动筷。
陆远知拿起他的筷子吃了几口,说道:“那采花贼的事,是我疏忽了,我的错,我不会否认,只要还未证实你shā • rén一事,我就会好生看护你,否则你出了什么事,月夏会找我算账。”
如陆远知所料,他一提月夏,余南音的神情便发生变化。
“她找过你?”
余南音凑近,拿下他还在不停夹菜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