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掐得好,走,去刷牙,平时好多天不刷一次牙。”
老四高兴了,看,自己媳妇儿不听别的男人的话。
大家收拾完,过来吃饭,还是很茫然。
他们感到不真实,肉丸子汤、馅饼、香油拌的咸菜,怎么回事儿?
“我们来了,我们来了,有我们的没?我昨天回去,带着一组东西,我寨子里正好有人被毒蛇咬,我给他扎了针,活了。”
一大群人从山上出现,领头的寨主大笑着嚷嚷。
“有,过来吃,说好的你们过来,给你们准备了,一千人是吧?不能多,多了的话,不能超出五百。”
李丰继续包馅饼、烙馅饼,跟对方喊。
“一千能干活的人,还有孩子过来瞧瞧,够了,不到五百人,快,快去洗一洗,准备吃饭。”
寨主根本不在乎脸面,带的人多,尤其是小娃娃。
他兴奋得癫狂了,昨天他拿着抗蛇毒血清的一套东西回去。
正好遇到了寨子里有人被毒蛇咬,蛇被拿回来,死的。
他看一眼蛇,立即找住来相应的血清,用他粗糙的手法给扎进去,同样没作试敏。
挨咬的人是大腿根,整条腿连着半个身子都肿起来了。
他按照操作程序,连扎三针,不同的针却能针对同一种毒蛇来应对。
然后被扎的人活了,现在状态还可以,肿消了许多,他出来之前又给补一针。
试敏对他来说没用,扎就可能活,不扎保证死,试敏要是过敏了,不过是个死。
理论上他的行为……怎么说呢,可以支撑。
有的皮试过敏,当大剂量注射下去的时候,反而没问题。
有的时候问题非常严重,这个医学上也不能完全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