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人一肚子气,偏偏不敢赌。人被打死,会降士气。
“没人赌,我说打十发子弹,你在庄子练过没?”秦离关心操作的事情。
“练,在庄子用了不少子弹,东主的意思是说,出来所携带的子弹有限,必须打得准,庄子里他随时兑换。
我们四个人,都练了,他们矫情,一边哭一边瞄,说是在打东主的命。
打歪了就使劲抽自己巴掌,拦都拦不住。”
樊凡说着脱衣服,只剩下的四角裤,跑向‘游泳池’,一扑而入,在里面翻腾。
大家看着落到地上的假发,才知道这个长头发的人也剔了。
戴个帽子不行吗?别的羽林飞骑都是寸头戴帽子。
“别人脑袋比较圆,他脑袋有沟,秃着不好看。”秦离帮忙解释。
众人不认同,跟戴帽子有冲突?
在水里游了片刻,樊凡清醒了,上岸也不擦,直接套衣服,湿漉漉的无所谓。
“他也是一身伤痕。”尺带珠丹与金城公主说。
樊凡的身上跟其他羽林飞骑一样,训练的时候保证受伤,攀岩、穿荆棘丛、武装泅渡、抢滩登陆、抗溺水、扛大木头协同……
金城公主轻轻点头,满脸骄傲,这是大唐最强兵。
樊凡拎起重机枪,找个高点的位置,重新架好,趴下,瞄。
“没开始呢,打羊。”吐蕃人群中有人喊。
“知道,我喜欢瞄人。”樊凡说着看秦离。
秦离想起来今天去接人时被瞄的事情,很想打樊凡一顿。
那边的人终于走完,旁边还有人帮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