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的人都等着他。
目光几乎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他向台上走去，背影轻松极了。
昨天从华娱办公大楼出来时，他就想好了，放弃。
反正，他的梦想又不是当明星。
好好上学不好吗？
跟着老姐画漫画不香吗？
宁梦洁看着他的背影，才发现，脑海里凭空多出了许多以前没有的知识。
那些都是音乐。
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有那些东西？
到底是为什么？
第一次那么多人关注他的时候，还是在漫展。第二次是在华娱练习生搭档选择。
这一次就是唱歌考核。
张晚林已经熟能生巧，面对这么多密密麻麻的人，这么多双眼睛，这里面可还有一个空降的gāo • guān，却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有些高兴。
这么多人听他的破嗓子，那可不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么。
他按照指定曲目唱起来。
没有旋律，没有节奏，经常唱偏。
就像背课文一样的声音把在场的听客一致惊得目瞪口呆。
“这也算唱歌？我没听错吧？华娱练习生竟然会招这样的货色，还是签订的特殊合同。”
“这也太丢我们华娱练习生的脸了。明明那么好的形象，怎么会唱出那样难听的歌来。”
“哎，这还是好的了，平常练习的时候，你可没有听过他唱歌，比这还难听，听得我想自杀的心都有。”
大堂里的人不免嫌弃着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