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许等了一会儿,见容初之铁了心的不想与自己说话,将寝衣和小衣给小姑娘拿好。
敲了敲屏风,“你的衣裳放在这里。”
容初之转头看见他手里的放在寝衣上面的小衣,咬牙,“放那里便是。”
男人走后,容初之捂着自己慢慢又染红的耳朵,在软榻上滚了滚。
忽而坐起来。
阿言是去沐浴了?
容初之记起来他左手还不能抬起来,拍了拍脸,趿着鞋,去找楚知许。
桌上趴着的大白缓缓抬起头,看着容初之走远,转身瞧外面的明月。
“阿言?”容初之在屏风外,探出脑袋。楚知许转头,惊讶她这个时候会过来,“怎么了?”
容初之看见他衣裳还未动,从屏风后出来,走到他面前,“虽说我现在还气着呢,但是不能跟伤者过不去。”
伸手给他解着腰带和盘扣。
楚知许不许别人近身,这十几日便都是由她来负责这些。手里的动作也熟练,没一会儿就将外裳解下。
嘴上又小心的嘱咐,“一会不要沾湿了,受罪的是你可不是我。“
“嗯。”
将他的里衣也解开脱下,不好意思看太久,放了衣裳带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