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露抿嘴笑道,“傻子,那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
天赐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唤做傻子,他不但不气,反而觉得一种异样的坏想法。
勾唇灿烂一笑,他的手已经将外衣剥去了,曦露约摸知道他想干什么,伸手去推他。然而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弹性针织衫,天赐的手溜进了里,在她的背上四下流连开来。
在暗扣处一捻,原本被束缚的一下子跳脱出来。
“你,你不会是想那个吧?”
曦露磕磕巴巴问出这么一句,自己的脸却已然羞红。
天赐满意地点头,有些邪恶地挑眉,“谁让露露不肯回家,是不是觉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才是极佳的意境?”
他特意在“停车坐a“上加重了语气。
“呸,这里可没有什么枫叶……”
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天赐放倒。她的身体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白得惊人,是一种让人心悸的美感。
唇从头发一路吻下来,蛊惑的坏笑道:“没有枫叶,有青松也不错啊。……露露放心,昨天我特意去贴了新的车膜,颜色绝对够深。我的老婆,绝对不能有任何春光之泄。”
……
……
“喂,哪位?”曦露显然还没睡醒,眼睛眯着,语调软软糯糯的。
天赐握着电话,听到声音,唇畔浮现出一个清晰异常的弧度,“露露,你可真是狠心,才一个晚上连枕边人都不认得了?你说我是哪位呀?”
曦露听得电话那头男子故作暧昧的声音,睡的迷糊又无语,“我的枕边人是方天赐。”
“嗯,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三层的别墅,天赐顶层的书房刚开完一个电话早会。交叠着一双长腿,姿态异常闲散,“还没起床,真是小懒猪。”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