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梅听他提起父亲,眼瞳一缩,磕磕绊绊道:“不要,我不要回去。”
灵犀真人知道她父亲对她一向严厉,见她害怕抗拒也是于心不忍,道:“那便好好收敛你的脾气,今时不同往日,不可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还有,切不可再跟你大师兄有任何多余接触,你可记住了。”
画梅松了一口气,生怕师尊与父亲再提,答应下来道:“徒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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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中,筑基之后才是修行的开始,而山海宗内还未筑基的弟子皆要去专门学习如何近道,更加熟练的使用灵力。
宗门内还未筑基的弟子占了大半约有几百人,学堂便是能容纳几百人的一座大殿,大殿题名文兰殿,建于宗门内的西南角。
画梅蹲趴在琉璃窗栏外,露出一双眼,悄悄望着屋内正在讲课的谢牧骞。
她想,自己跟原主没得一点相似的地方,倒都挺喜欢趴在窗上偷窥。
不过前脚刚答应完灵犀真人,后脚就去跑去找大师兄,完全是把灵犀真人的叮嘱当屁放了,也太不尊重她师尊了。
画梅盯着谢牧骞的侧颜,瞧他面色柔和,带着微笑跟几个练气的外门弟子对话,似乎正在解惑,跟在栖涯峰上时同她说话时那个冰山模样完全不一样。
画梅是不懂了,那什么国的二皇子,十七岁将全身灵打通,离金丹期仅一步之遥,听说长相也是十分英俊,不比这个冷冰冰的姓谢的好多了,何必苦苦追着不放。
她半蹲着,用小梳子梳着小白猫背上的毛,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觉得着谢牧骞有什么好,原主怎么就看上这货了,天天甩着个脸子给原主看,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