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呀,不是你眼睛瞎了,我是怕你抵挡不住凤非非的女主魅力啊。
画梅忧心忡忡想着。
她实在不想让凤非非能入兄的眼,凤非非那种沾花惹草,到处惹是生非之人,根本不配她哥。
可书中剧情画梅都难以违抗,更何况是她哥,只能期望着凤非非能歪个腿,摔个胳膊,好好在家里调养着,别出现在她哥面前。
过了十几日,终是来到画梅与靳太青的大婚之日。
星宿门门主嫡女与靳氏王朝二皇子婚礼,自然是办的浩浩荡荡,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本家更是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四处挂满大红色的灯笼与剪纸,以示这婚礼喜庆。
而为了婚礼,画梅还得提前沐浴焚香,擦净身子等一系列繁琐步骤,才能坐在镜前由侍女们慢慢装扮。
婚典服装与饰品皆是由宫里边提前送来的,侍女们为画梅敷粉描眉,点上胭脂,便帮衬着她穿上大红正裙,系好紫玉梧桐腰带,披上金丝凤云霞帔,梳好青丝,最后戴上绿珠白玉凤冠。
随后便来到正厅。
正厅上坐着皆是族中长老,画寅也是难得出现,正坐主位。
画修橼在正厅门口接画梅,由他牵着,让画梅拜别父亲与长老。
画梅和画寅关系一向不好,幼年画梅做错什么事情,画寅只会打,如今长大了,画寅打倒是不打了只是骂。
瞧着画梅快要出嫁,跪在自己身前拜别,画寅一时感叹良多。
他虽觉得画梅是自己的独女,却没有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对待,更没有给过她许多欢声笑语,只是一味严厉管教着。
画寅一向冷漠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温度与悔意。
可现在再做慈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忍下心中柔情,化作一句话。
“作皇子妃要遵守规矩,不可随意妄为.......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父亲。”
画梅听了低头想着,这估计是父亲对她说过最为柔和的一句话了。
拜别父亲长老,该是上轿前往婚礼的时候了。
长长的皇家迎亲仪仗队已在门口等候,画梅由画修橼牵着,盖上大红盖头,最后在画修橼的注视中去上了花轿,渐渐离去。
由于这婚礼吉时还未到,仪仗队先把画梅放在花园新房等候着。
画梅盖着盖头,看路十分困难,走在路上只能由侍女牵引着。
突然画梅感觉到似乎有人冲撞了过来,引来侍女们的一阵惊呼,自己也被撞了一下,把盖头也给撞掉了。
侍女赶紧捡起盖头,怒骂道:“哪里来的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吗,连皇子妃的婚礼都敢搅合。”
画梅一瞧,发现闯祸的是个拿着扫帚的灰衣少年郎,侍女非要让这少年以死谢罪。
她看这着灰衣的少年郎跟云无鸣长的有七八分像,一时不忍,就道:“我大喜的日子,不宜见红,算了。”随后自己盖好了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