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康乾历十二年,白敬轩选侍女,女子不允,其弟白敬棋差人强抢,白府知悉后灭门六口......”
“大宁康乾历十五年,江南大水,流民涌入江南府,白府暗中指使府邸家奴拐卖儿童,男童为奴女童为娼,当年江南府失踪童男童女多大百余人。”
......
“大宁康乾历二十年,白府公子白敬轩遴选侍女,白府纵容家奴治下搜寻姿色中上女子,掳少女一十六名......”
一张张状纸上还有一个个鲜红的手印,穆阳随手捞了一张看的触目惊心,一双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墙上,双眼猩红的看着白修林。
穆凌飞甚至被这一张张状纸吓的脚下不稳,若不是勉强扶着墙,恐怕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府这十几二十年来侵占别人财产地产不计其数,单是以欺骗诱拐的手段拐卖的孩童就有一百多人,那些还都是有名有姓可以查证的人数,像水秀县小乞丐的那些没人疼没人要的孩子那就更多了......
大宁朝一直都是鼓励生产的,溺死婴孩轻者罚款,重者坐牢,而拐卖贩卖孩童更是重罪,想想这些年来多少人向白修林反应自家孩子丢了,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就看的出来白修林所做之事的可恶!
任谁也不会想到江南府的知府竟然就算拐卖自己孩子的罪魁祸首!
“此僚贼当杀,当杀啊!!!”
穆阳一拳打在墙上,对沁出血迹的手不管不顾,反倒指着白修林父子怒骂到,任谁也想不到人前清廉的白修林人前一副君子做派的白敬轩竟是如此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单单是状纸上的一个个红手印就足以说明他们的罪证罄竹难书了。
“在下还是比较好奇的,十几二十年来,几百的妙龄女子只见进白府大门,却又不见出来,白知府为官清廉是如何解决这么多人的花销呢?不知道白府废园的枯井当真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不成?”
林寒冷笑一声对白修林呵斥到,声音宛如炸雷在白修林父子耳旁响起,又好似一道霹雳竟是让白修林宛如泥木雕塑,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