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把那块令牌拿在手里摩挲,“但这令牌不像是假的。”
苏南衣接过看了看,她虽没见过浙督府的令牌,但见过同类的,这些令牌的材料都是一样,不过是造型和花纹各异。
这种材料和铁差不多,都掌控在朝廷手中,私人不允许买卖流通的。
所以,真假令牌在普通百姓手中或许分不出,但在见官场中人来看,一试便知。
“这令牌的确是真的,”苏南衣道,“但这几个人给我的感觉的确也不怎么好。尤其是他们刚刚动手shā • rén的时候。”
“咱不管那些,赶紧上路才是正经。”老修嘀咕。
陆思源简直不想理他,刚刚一直乍呼的是谁?
老修从怀里摸出药粉,让苏南衣和陆思源带着马车牵着马出小树林。
没多久,小树林中传出一股奇异的味道。
苏南衣没回头,看着天边的云,半晌没说话。
“他们做了恶事,该死,化去总比在这里曝尸荒野的好。”陆思源轻声道。
苏南衣回神,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浅笑了笑,“嗯,你说得对。”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脆弱,也不是圣母,人各有命,做错事总该付出代价。
老修从树林里出来,坐上马车,“咱们出发吧。”
苏南衣看着前面的路,“我们转个方向,绕开独门寨。”
老修拿出地图瞧了瞧,“也好,不去惹这麻烦。”
他们调转了方向,虽然说要多绕出几里路,但能省去一场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