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这会儿是真正的大河,水势之大后世无法想像,而且经常发脾气改道,造成延河两岸几乎都是荒芜之地,别说城池,连村郭都没有。
“郎君,已到须昌县境,船工说前面楼船已经无法通行,请郎君定夺。”
经达三天的航行,大军平稳的到达须昌。
张军正和孔巢父说话,武怀表进来通禀。
“已经到了么?”孔巢父站起来去窗边往外看,张军瞪了武怀表一眼:“即是无法通行,你让某定夺什么?”
“呃……嘿嘿,郎君,咱们是都换上小船还是就此下船走陆路?”
“须昌城外如何?”
“回郎君,须昌城北依鱼山而建,城西两里为济水,上有常桥。城南三十里为寿张城,东南九十里为中都城,再去九十里即瑕丘城。”
“大使,你意如何?”张军看向孔巢父,嘴上客气了一句。
孔巢父回过头来看向张军,问:“节镇,弱翁敢问节镇,此行意欲为何?”
“某说过了,到处看一看,观赏天下景观……顺路拜访一下诸藩而已,同为巨唐节度应该相识一下,亲近亲近,日后好有照援。”
“节镇,李纳已经内附了,现淄青诸州已无乱事。”
“可某好像听闻,李正己本是平卢节度,私自出兵占了淄青又占郓兖诸州。”
孔巢父感觉自己心好累,人家藩镇只要不是想造反的,谁不是老老实实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享乐?
可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玩艺儿好像特别喜欢征战,该打的打,不该打的也打了,现在是想打的也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