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武侠修真>血狩穹苍> 第二百二十六章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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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神秘人(1 / 1)

“你们准备好,寅时初刻就下去,寅时二刻必须到地面。也不要等我,直接带着他们往约定好的地方去,然后在那藏到天亮。我现在出去,中间不会再联系,任何事以时间为准,中间不要犹豫。”何乐说这话的时候分别看向司空行与风飞燕,然后就不再管他们。

出得客栈,何乐看着天空。此时刚刚是天色暗下来,那些少有人住的小巷已经陷入昏暗中。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炊烟味,想来有的人家已经在做饭,而有的人家则已经上床睡觉。这个时代晚上戌时初刻普通人家基本就会上床睡觉,晚睡的人最多也不会超过亥时。

现在刚刚是酉时末,早睡的人家已经在准备就寝,磐城快速进入黑暗之中。只有那些肩负使命的人才会进入最清醒的状态,开始新的一晚。

何乐沿着街道的黑暗处行走,在拐过几处弯后,才看到始终期待的人。固土堂的黑衣执事,一个被固土堂中人轻视的小角色。没有多高的职权,只是每天负责记录堂中的往来账目,会不会修行也没人知道,因为太过普通而被人忽视,哪怕是身为执事。

“烈火堂的暗道在这里,白峰塔没有暗道。你只能硬闯进去,出来时可以用这个,能飞出一百米,然后要落在这里。那是条最早的秘道,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活着的只有我一个。”执事扔出一个卷轴,上面有地图。

“会不会影响以后?”何乐问这句时考虑很多。既包括对执事的影响,也包括以后进攻磐城时没有秘道可走。

“不会。到了你就知道。半年内不要再联系。”执事冷冰冰说完,又融解在黑暗里。对,他不是跑着离开,也不是飞着离开,而是一点一点融解在黑暗里。仿佛他从来就没出现过,仿佛一切只是何乐做的一场梦。

何乐到现在才知道张三当初选的这颗棋子有多厉害,仅仅是这手段,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时间不多,何乐找到间无人的小屋闪进去,在里面将执事交给他的卷轴打开。里面除地图和短信外,还有一张极薄的膜,展开来有一人多高,扯扯还特别柔韧。在地图后面还有幅简易图,是教他如何用膜。竟然是将膜展开,绑在手脚上,从高空跳下时能有缓降的作用。

何乐仔细将地图和说明看完,又确定自己能记住后,这才将它们全部毁掉。再次回到大街上时,外面已经是戌时初刻。现在他还要去见一个人,就是兴庆帝曾交给他资料的人,那个现如今在青莲教中也有莫大权利的人。

与他相见何乐也是瞒着所有人,因为所涉太大,任谁也想不出他会与朝廷接触。只是多年过去,他是不是还持着原有的想法,谁也不知道。风险总是与所得并存,何乐很愿意冒险。

在磐城最西边,有一处还未建造的青色岩石区,曾有人想采这里的青石。可来的人都发现这里的青石坚硬无比,根本不适合开采,如是不得不放弃。因为这处悬崖下就是大片嶙峋岩石区,所以就连守卫也没有安排,是唯一一处没有守卫价值的地区。

何乐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除隐约的影像,什么也看不清。

“你来晚了!”一个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

“不敢来早了。”何乐朝着黑暗行一礼。

“想不到你们还记得旧事,就不怕我后悔了吗?”

“想来不会,毕竟那样的恨再多年也忘不掉。”何乐也不磨叽,直接切中要害。

“嘿嘿……”阴森的笑意从黑暗中传来,任是何乐也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我今晚就会离开,可能会闹点事。来的目的是想说以后就由我全权代表皇上,朝廷现在变了很多,能给的也要多很多。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会全数满足。”说完何乐扔出一块牌子,那是一面看似很普通的玉牌,只是玉牌上刻着条灵动的盘龙。如此精湛的雕工,整个大周朝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而他仅刻有三块龙纹玉牌。

那人收起玉牌,算是认可何乐的话。

“今晚闹吧,别过火就好。”

“最多三年,不会太久。”何乐斟酌好想说的话,才一字一句的说。

“希望如此吧!星辉将近……”说完之后那人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他不曾出现。

终于在何乐心中又多出几分信心,这样的人物任谁也会想不到,就是何乐自己也想不到。只能说青莲教的气数要尽,不然怎么会如此重要的人也生有异心。

关于星辉,何乐也是知道的,该来的总会来,不是他一个凡人能阻止。但至少在此之前要将青莲教凡间的力量都打光,到时就算是青莲圣母降世又如何。

等那人离去,何乐才走到他曾停留的位置,那里留下一个瓷瓶。何乐捡起瓷瓶,知道里面有东西,也不打开,而是收入怀中。

时间已是子时二刻,天上就连星光也没有,除去夜风再无别的相伴。何乐快速沿原路返回,此次来的目标算是完成一项。虽然兴庆帝是想让他帮何乐,但何乐并没有开口,只是让他知晓就好。不需要帮,只需要装聋作哑。

在磐城的一处无人小屋,何乐再次见到糟老头,这时他一点也不醉,而是换上夜行服,手持一根铜鞭。

“我不要您去打,您还得留下来才行。”何乐知道他也想离开,但他还不能离开。那间酒铺有个常来的老客户,正是烈火堂的黄九宫,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但糟老头是有目的的接近,而黄九宫是真的喜欢和他说话。

“我不想待了,再待哪天就得死在这里。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是死也死得没着没落。再说也不甘心。”糟老头说话时充满悲凉。

何乐能体谅他,毕竟年纪不轻,常年泡在酒里,有话也没人能说,更是一年又一年看不到头。

“三年,最多三年。现在别的线都断了,重新建起来也不容易,只能指望您。”何乐行晚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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