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和徐达昌不可思议,又高兴的互相看了看。
他们这些在港九的师兄弟,当年就是因为穷,早早就出来讨生活,哪里有钱、有心思去好好读书。
等人到中年,才知道读书不仅是成本最小,也是最直接、和容易出人头地的途径了。
所以,见叶证肯读书,不说以后叶证能有多出息,多发达,只要他能有个好工作,今后自己这些师兄也能少操点心。
叶夫人欣慰的看着叶证,然后眼里带着责怪眼神的对叶师傅说道。
“亨利那么忙,在我入院第三天,也撇下那么大的生意从米国赶回来。
而且你十多天前,不是和我说过,亨利应该是这个月就要去伦敦,接受世袭爵位的授勋仪式嘛。
人家放下这么多事,都要第一时间赶回来。
以后你还是认真点,免得真入阿正说的一样,这么好的徒弟被其他师傅给抢了去。”
“不会的”,叶师傅看了看黄粱、徐达昌和一直不说话的田师傅。
“阿梁,阿昌,阿正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们帮我送送田师傅。”
被提起的三人顿时明白,叶师傅夫妻这是有些秘密的话,连亲儿子都不想告诉。
既然亲儿子都不能说,黄粱、徐达昌和田师傅虽然好奇,但心里却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的。
在田师傅和叶师傅、叶夫人告别后,一起出了病房。
“亨利身边的那位张师傅,你还记得吗?”
叶夫人点点头,“阿证两年前还和他儿子张锋打过架,我们带着阿峰回家吃饭。
人家来过家里找儿子,这事我当然记得。”
“那就好”,叶师傅想了想,就笑着说道,“我虽然没和张师傅对过手,但当初看张峰打木人桩的本事。
我能肯定他也是咏春的高手。
甚至给我的感觉,他此时比两年前还要厉害了不少。
我这种老家伙,现在可能都打不过他。”
“你毕竟都60多了,拳怕少壮不是你们这些师傅嘴里长说的嘛,用不着太过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