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面带讶色,小声地嘀嘀咕咕,如此古怪的调子,可偏偏那歌声是如此的动人。
仿佛唱到了你心中的最深处,在那里轻轻地撩拨着。
借故奉茶,留在了屋内的小丫环绿蝶,此刻打量自家二公子的眼神。
简直就像是可爱的小黄莺在打量美味的毛毛虫,亮得惊人,看得房俊都有头皮发麻之感。
停下了鼓点敲打的程处弼嫉妒得牙疼,特娘的……
这小子这嗓子要是给老子,这个世界的音乐圈必然成为我一个人的地盘。
李恪嫉妒得蛋疼,特娘的……没想到,原本糙老爷们的嗓音也能够如此打动人心。
自己要有这样的嗓子,整个长安的勾栏馆阁……呸呸呸,本王是正经人。
“那个处弼兄,小弟我唱得怎么样?”面对着这两位眼神直勾勾打量着自己的兄台,房俊显得很腼腆。
“公子你唱得太好听了……”小绿蝶小脸红粉粉地看着自家公子,眼里已然全是小桃心。
“啊哈……是吗?”
“你唱的不行,你只是嗓子可以。”
李恪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
程处弼好歹比李恪豪迈痛快,笑眯眯地道。
“无妨,你多练個几遍,来,继续……”
“贞观十六年的第一场雪,唱!”
谷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