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这两日?那杨氏成天以泪洗面,小人也去探望了?可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解。”
“我去看看。”程处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三勒浆一口抽干,朝着厅外行去。
“三公子?你这才刚回来……唉……”
程富看着大步而去?根本不听招呼的程处弼?他还能说啥,只能快步追赶过去。
杨宅外,摆放着一顶软轿,两个轿夫,还有几名壮汉在左右。
一位描红抹绿的老婆子,和着一位富态的中年人站在最前方,不耐烦地拍打着宅门。
“赶紧开门,夫人你这是何必呢?”前面那个富态的中年人一面敲打着宅门一面大声道。
“这可是大公子给二娘子订下的好亲事,现在都过来接人了,你觉得这样关着门,难道就能拒婚不成?”
“快滚,二娘子已经入宫了,不在府里。”
刘婶站在门后,气的脸色发白,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氏将武茶抱在了怀中,看着那扇被敲打得摇晃的宅门,心中悲苦难言。
“你说入宫,她就入宫了?笑话,真要入了宫。
那你就赶紧把门打开,让我陪勋国公府的管家老爷进来看个真假。”
站在软轿前为首的壮汉不耐地吐了口唾沫。“姓武的,赶紧叫开门,让那老娘们快点……”
“小的明白,还请管家老爷稍待,夫人,你就开开门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这真要砸门,那可就不好了。”
杨氏气极,将怀中的武茶交给了刘婶抱住,站在宅门内喝道。
“砸吧,你们有本事,干脆连老身一块砸死算了,那两个忤逆子,如此逼迫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