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柴伯伯你就还需要一些工具和药物,不过你放心,不是吃的。”
“???”柴绍有些懵逼地看着程老三。“药物不是吃的,难道是抹的?”
“不不不,是……我怎么跟你说呢……那药,是当你要进行大解之前,把那药剂挤到腚眼里……”
“你再说一遍!”柴绍下意识地菊花一紧,面黑如锅,差点就想一脚尖踹过去。
李世民正在吃得满嘴流油,突然听到了柴绍气极败坏一副想要动手的架势,赶紧干咳了声。
然后将签签上剩下的两个猪蛋蛋全抹进了嘴,有滋有味地咀嚼着,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叔叔你可知晓柴伯伯发病的诱因?”
程处弼看到李世民嘴巴里边还有东西,决定旁敲侧击,省得把这位给惹毛了。
“不错,老夫是知晓的,你等会……”李世民一听这话,立刻觉得有点不妥。
赶紧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这才示意经常语出惊人的程三郎继续。
“那个柴伯伯他的诱因是因为大解困难,小侄就问了他,他说一直都是这样……”
“咦?”李世民看向脸色发黑的柴绍。“莫非柴卿你也便泌?”
柴绍黑着脸,咬着牙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表情份外古怪的程处弼,最终只能不情不愿地道。
“可能是有一点点……”
“嗯,这怎么了?那为何你们……”李世民手指头指了指程处弼,又指了指柴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