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开始不服了,冷声道:“他还能说什么?每一次都说的信誓旦旦,结果呢?”
耿苞本来在张珔说话后,振作一下,打算说点什么,但听到这句话后,他没有听清楚是谁说的,但这句话却宛如一把尖刀,直刺他心里而去。
“噗...”一大口鲜血喷薄而出,耿苞又一次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耿苞才幽幽醒来,一醒来,耿苞看到大帐里有些昏暗,他不禁shen • yin一声。
“耿太守,你醒了啊。”张珔忙凑过来。
“是张珔啊。”
耿苞好一会儿才认清张珔的样子,他昏迷之前吐了一大口血,现在他口%¥干舌#¥燥,思维不清晰,他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快一天了。”
张珔脸上带着忧色道:“现在已经是申时了。”
“一天了啊......”
耿苞一听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心里有些急了,连忙挣扎起来,他一看,整个大帐空荡荡,除了他和张珔外,再无其他人了。
“他们呢?”耿苞忍不住问道,他心里有着极度不好的预感。
“走了。”张珔道。
“走了?什么意思。”耿苞心里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