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楚言洗完澡出来看到房间的灯亮着,边擦头发边往里走。
他一进去就看见温挽坐在床中间,一看见他进来,立刻摊开了双臂。
温挽撇着嘴,挪到床边去抓他的手臂,“哥哥,你都已经二十分钟没有跟我说过话了。”
邢楚言慢吞吞地吹着头发,任由温挽在他身后作乱。
先是解了他睡衣的扣子,又坐到了他的腿上,仰着头,不是亲下巴就是吻喉结。
“哥哥,不管我有几个好哥哥,你都是我最喜欢的哥哥。”温挽说完这话恨不得连胃都要吐出来,趴在他肩头憋着笑。
邢楚言也已经在破功的边缘了,他绷紧了嘴角,努力克制着笑意。
他头发短,没多久就干了。
放下吹风机后,邢楚言想要把温挽抱离自己,后者却缠得紧。
邢楚言无奈地看着她,“能不能让我拔个吹风机?”
他这个姿势碰不到吹风机的插头。
温挽讪讪地笑了笑,主动下来将吹风机收进抽屉里。
收拾好了吹风机,她回过头,看到邢楚言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一手捧着手机,一手摊开。
她蹦过去睡在他的手臂上,“不生气啦?”
邢楚言放下手机,“不生气,毕竟是你最爱的好哥哥。”
这样的戏码隔几天就会上演一次,特别是邢楚言想听她说好话叫哥哥,想让她主动示好的时候,总会吃个莫名其妙的飞醋。
“婚礼方案我再给你看一下,你看看有没有哪里要改。”
邢楚言刚打开手机,就被温挽吻住了嘴唇。
“大晚上的看什么看。”温挽将他的手机丢到一边,顺便关了灯。
……
--
自二人领证以来,邢楚言一直在规划买房子的事情。
他和温挽都想有个小院子,看了几套新的楼盘,还没定下。
有天傍晚,邢楚言收到了一笔银行汇款,数额很大。
他正准备拨电话过去询问,邢老爷子的电话打进来了。
祖孙二人交谈了许久,邢楚言盯着那笔转账,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敲响了书房的门。
“怎么了?”温挽正在写广告的策划脚本。
邢楚言很少在她工作的时候进去打扰她,他在的时候温挽总是没有办法专心。
“有事情告诉你。”
他倚在书桌旁边,将手机递了过去。
温挽仔仔细细地将信息阅读了两遍,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你身上有没有哪儿缺了一块儿?”
“还是你把我猫卖了?”温挽说完后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猫值不了这么多钱。”
“邢国材给的。”
名字陌生,但温挽从邢楚言的态度不难看出来,那是他父亲。
“他想见你?还是想……”
温挽本来是想问邢国材是不是想出来把他认回去,但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也没什么认不认要不要的说法。
“都不是。”
“他当年跟我母亲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靠着顾家,就是我外祖父那边的人脉和关系开始创业,创业资金也是顾家的。”
邢楚言的母亲顾瑶人很强势,在事业上很拼,再加上邢国材那时候没钱又被她拿捏得死,生下孩子以后邢国材主动提出让邢楚言跟外公姓顾。
“我上小学以后,他的公司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