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硬要给呢？”
事实上，他的手机里，没什么是她看不得的。
除了——相册。
江倚月愣了下，笑着问：“真的吗？那你给我看一眼，或者你直接说也行。”
她不是想窥探他隐私，但也实在是好奇。
他说，“答应我一件事。”
江倚月问：“什么事？”
霍辞：“你先答应。”
她看着他，忽然犹豫了一秒。
到底是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她都有点儿怯了。
“在想什么？”
江倚月低眸，随意撩了把耳侧碎发，将其挂到耳朵上，“想你到底想让我答应什么事。”
“不必想了。”
“为什么？”
他盯着她，淡淡开口，“我说，你可以拒绝。”
江倚月自觉遵守规则，“如果我拒绝，那我也不会再要求看你手机了。”
霍辞低低应了声。
她扯唇笑了下，道：“那你说吧。”
霍辞倾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唇畔，嗓音清冽低沉，“这个位置，不许给别人亲，嗯？”
江倚月怔了下，反应过来后，问：“如果要拍吻戏呢？”
她后知后觉，原来她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拒绝，而是遇到特殊情况时应该怎么办，并且还问出来了。
江倚月视线下移，深吸一口气，耳根处传来的灼烧感越来越明显了。
她忍不住想——
她现在这种反应，是不是不太正常。
霍辞抽回手，低低笑了下，“替身、借位，你自己选。”
江倚月：“你是以哥哥的身份来管我的么？”
他眉心轻蹙了下，声音薄凉，“我没资格管你？”
她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霍辞那双清冷的桃花眼望着她，声音低沉清隽，“你觉得我管太宽？”
江倚月：“不是。”
“我说了，你可以拒绝。”
“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他轻嗤笑，声音淡到没有任何温度，“能有什么。”
江倚月安静地看着他，直接道：“我答应。”
霍辞那双琥珀色眸底的原本蓄满了的清冽冷感，登时被温情缱绻代替。
她开口，淡淡叙述，“事实上，现在上映的这部网剧只有两场吻戏，还都是借位拍的。”
“你要求的？”
她点头。
霍辞抬手，修长手指碰到了她的脸。
半晌，自他喉骨深处溢出一个单音节，“乖。”
江倚月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悸动。
他的指尖凉凉的，她的脸不过被他这么轻触了下，就瞬间染上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