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啊。”
她之前倒是没怎么注意。
霍辞单手揽过她的腰,低头,照着她的额头轻吻了下,哑声道:“嗯,所以,你是逃不掉的。”
江倚月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轻笑着开口,“我可没想逃。”
她和霍辞一起回了酒店。
霍辞把东西放到桌上,她伸手就要拿买来的蔬菜,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怎么了?”江倚月望向他,眨眨眼问。
“我来做。”
江倚月眉心轻皱了下,但很快舒展开来,笑着道,“你做出来的东西不太好吃。”
但,她拒绝他做菜的最主要原因不是这个。
霍辞低眸,目光凝着她,“你教我。”
“我倒是可以在一旁指导你,但你……你的畏火症不是还没好么。”
“忍一忍,没关系的。”他语调淡然,听不出什么多余情绪。
江倚月走到他对面,伸出双臂环抱住他,小声道,“我不要你忍。”
从她的手被划伤以后,他就不让她做任何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每天遵医嘱帮她消毒、上药,像是生怕她伤口感染。
可她真没那么娇贵。
霍辞揉了揉她的软发,轻笑一声道,“怎么,心疼我?”
江倚月轻轻捏了把他的腰,放低声音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霍辞钳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无声滑了下,低哑着嗓音道,“公主殿下连你男朋友笑不笑也要管么,嗯?”
江倚月清清嗓子,故作严肃道,“我不能管吗?”
“没说不能。”他淡淡开口。
她撇撇唇,对上他目光,一本正经地开口,“之前你说不许我对旁的男人笑,我答应了,那我现在也不要你对别的女人笑,你……你能做到吗?”
“怎么突然这么要求我,嗯?”
“我也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早就知道他生得好看,完美遗传了霍叔叔和霍阿姨的基因,且专挑他们夫妻俩优越的地方遗传。
不过她也很清楚,那些名媛千金喜欢他不止是因为他样貌出众。
霍辞揽着她的腰,抬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淡笑着开口,“什么问题?”
“你笑起来像只狐狸,”不笑的时候也像,“太勾人。”
霍辞低下头,把脸埋在她发间轻轻蹭了蹭,轻声询问:“那勾到你了么?”
“你说呢?”
他这样明知故问也太犯规了。
他声线淡漠深静,“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江倚月:“你故意的吧。”
霍辞把埋在她发间的头抬起,垂眼瞧她,自喉骨深处溢出一道单音节,尾音似是不自觉上翘了些许,“嗯?”
江倚月对上他视线,耳根蓦地灼烫起来。
他上辈子就是个妖精吧。
她轻哼一声,“勾到我了,而且你勾到我的人还不够,就连我的三魂六魄也全都被你勾去了呢。”
霍辞扯唇,轻轻笑开,“这种话不应该我来说么。”
“那你怎么不说。”
“怕你讲我酸。”
“酸怎么了,我乐意听啊,只要是你说的,”江倚月亲了亲他的脸,“我都乐意听。”
“你饿不饿?”
江倚月摇头,“不饿,怎么了?”
“不如先吃你,再吃饭?”
“你想要我?”
“我想不想,你不知道?”
她学着他的口吻,低低淡淡道,“不知道啊。”
可不管怎么学,她还是学不来霍辞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
她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和脸颊都在发烫。
“非要我讲那么清楚,讲清楚了你又会害羞。”霍辞拦腰抱起她,抬脚往前走。
江倚月背对着他,被他抱着腰。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直接地抱起她。
她不怎么开心,凭什么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他连耳根都不会红一下,这是不是太不公平。
江倚月轻哼,鼓起嘴巴道,“你倒是不会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呢。”
卧室门虚掩着,霍辞抬腿开门,将她缓缓放到床上。
他倾身靠近,略带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樱色软唇,“习以为常?”
“那你怎么脸都不红一下的?”
“要不要看看我别的地方,嗯?”
江倚月:“……”
她压低声音,红着脸道:“你看,你又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了,我比不过你。”
霍辞握住她的手腕直往自己胸前挪,“心跳没跳,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还未等江倚月反应过来,她的手就已经被他强制性地放到了他的胸口处。
滚烫灼热的温度传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紧跟着,她感受到了他心脏的跳动。
快,且有力的跳动。
霍辞攥着她的手腕,修长手指把玩着她的手,嗓音喑哑,“摸到了?”
江倚月耳根红得像是放在酒精灯上炙烤过一般,声音软软的,甚至带了点儿虚无的尾音,“嗯。”
“感觉如何?”
“跳得很快,也很有力。”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摸到了他肌理分明的线条。
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因为你。”
“什么?”
“它是为你而跳的。”
江倚月深深吸气——
她知道他一直都很会,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这么说。
她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江倚月:“那我希望,它会一直因我而跳。”
霍辞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哑声问,“想不想我?”
“当然想啊,但我知道你忙,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着我,当然了,我也不需要你每时每刻都陪着,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小月亮。”
“嗯?”
霍辞抱着她,照她颈侧轻吻了下,低声道,“给那只小狐狸取个名字?”
“我来取吗?”
“嗯。”
“那……就叫它小桃花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妖精,是龙(我瞎说的.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