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意,吾已明了,只是吾如今年事已高,若二子均入京伴驾,心中甚是不舍啊。”
刘表目露真诚,仿佛先前脸上的阴郁从来未出现过一般。
下首的马日磾仿佛早就聊到刘表会如此说,回道:“那以州牧的意思……”
只听刘表幽幽道:“陛下身边既缺人陪伴,吾子前去伴驾乃是他们的福分。”
“只是吾心中不舍,望陛下能怜惜老夫难舍之情,不如遣一子入京如何?”
马日磾脸上露出难色,“这……”
这时,只听刘表轻笑一声,“此事想必也不是翁叔能够做主,届时吾会亲自修书一封与相国。”
“待相国回信前,翁叔便留在荆州如何?”
“我荆州如今文风开放,翁叔正好可以与州内良才切磋经学文章。”
“不知翁叔意下如何?!”
马日磾见刘表这样安排,便知道自己恐怕不得不从了。
“好!”
他也是光棍,直接应了下来。
“好!好!好!”“既如此,翁叔便在荆州多待些时日了。”
刘表言罢,拍了拍手。
不一会便有侍女端上酒菜入厅,又有清秀可人的舞姬入内,一时间看上去宾主皆欢。
*
一番饮宴过后,作为使者的马日磾被另外安排,刘表则留下了蒯良、蒯越、蔡瑁等人。
“诸公,你们觉得董卓这个是什么章程?”刘表眼光扫过在座众人,声音缓缓传出。
蔡瑁见刘表发问,直接开口道:“若为入宫伴驾,就是让使君以子为质,董卓这是不放心使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