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就好像要在下一瞬，将王小剑毙命。
王小剑心中震动，但是脸上依然是镇定的神色，目光直视灵璧鸾。
在他耳边，响彻灵璧鸾雷鸣一般的怒喝后，他盯着灵璧鸾，缓缓开口道：“当日师父有言，要做一个践踏规则的人。规则之下皆蝼蚁。师父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直萦绕在弟子的脑海里。弟子谨记，不曾忘记。”
“什么？！”
灵璧鸾脸色微变。
王小剑望着灵璧鸾，又继续道：“所以弟子不想跪，弟子想像师父一样，做一个践踏规则的人。没有人，能叫我下跪，哪怕宗主也一样！”
王小剑的声音，震耳发馈。
灵璧鸾的身躯猛然一怔，眼睛也睁大起来。
她怀疑她另有所图，怀疑她和门主灵素素有仇，所以不肯跪。
但，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她不跪的原因，竟是为了做那个践踏规则的人。
灵璧鸾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小剑。
她想从王小剑的身上，找出破绽。
但是，她失望了。
眼前的露娜神色坚定，没有任何破绽。
然而，虽没有破绽，灵璧鸾依然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
灵璧鸾脸色阴晴不定，朝王小剑道：“不，老身不信。休要狡辩，你一定另有企图。”
王小剑屈膝，在灵璧鸾的面前跪了下来，“师父，徒儿没有狡辩。在徒儿的心中，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理。而这世上除了师父外，没有人值得徒儿跪！”
“师父，若不信，可以杀了徒儿。但即便徒儿死了，徒儿也没有做错！”
少女露娜视死如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