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训告诉所有人,只有嘴皮子,不要去挑衅刀子。
萧鉴心底拔凉拔凉的。
谁都低估了李承乾的杀性,以为李承乾会妥协,以为可以法不责众。
呵呵,殊不知,能说出“杀五百”的李承乾,对这区区百名官员,压根就没当盘菜。
无处可逃。
四面都是武装到牙齿的千牛卫,正一点一点地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一名名同僚在眼前倒下,化为一具新鲜的尸体。
救命!
萧鉴的目光偏移,看到高士廉慵懒走出承天门的身影。
“高仆射,救命啊!”
萧鉴如同看到了救星,拼命地哀嚎。
高士廉除了是尚书右仆射,还是太子阿娘的舅舅,他若愿意出面,保住自己一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高士廉疑惑地四下张望,顺便掏了掏耳朵,才看向身边的李勣:“茂功有没有听到犬吠?”
李勣坚定地摆手:“皇城之中,哪来的犬吠?申国公定然是因为操劳国事,导致身体虚弱,耳鸣了。相信额,当年当道士时,额治过不少人哩,程咬金那厮都被医了无数次。”
高士廉疑惑:“当如何医治?”
李勣微笑:“当置火锅一个,驴肉十斤,米饭一桶,闷倒驴一壶,邀好友三五人。一顿不好,再来一顿。”
“有理!”
高士廉与李勣对承天门外的血泊视而不见,只是说说笑笑地向外走去。
萧鉴绝望了。
高士廉的态度,明摆了就是拒绝。
呵呵,之前闹腾得欢的时候,眼里有老夫没?
咋地,太子下黑手了,想到找老夫了?
老夫又不是你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