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大妹的操作,让孙思邈完全看不懂。
在水盆下的容器里放了些物体,浇上点水,冷烟开始袅袅升起,下面这容器开始结冰,上面那盆水渐渐的凝固,除了挤出一些水到下面的容器,那冰块都渐渐的高出盆面。
“为甚会这样?”王二虎挠头。
“让你读书,你去喂猪!”王大妹嫌弃的小眼神扔了过去。“不好好看看,书后面还有,水是例外!”
王二虎尴尬的笑了。
孙思邈不由自主的走进讲堂,笑眯眯的询问:“妹娃子,你这让水结冰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孙思邈的卖相太慈祥了,平日颇有警觉性的王大妹都完全放松了,很随意的回答:“这位阿翁,山长有教额们,可以用硝吸水,然后硝能吸收热量,把水里的热量吸走,然后变成冰哦。”
孙思邈思考了一阵,接受了这个观点。
不得不说,像他这么大岁数还能及时更新观念,殊为不易,不少人比他年轻都已思维僵化,接受不了新事物。
“那么,在学院里,你们还能学到甚么有趣的东西?”孙思邈询问。
王二虎呲牙咧嘴的回答:“额知道,可以用杠杆撬动搬不动的石头。”
“可以用水的体积来计算物体的密度。”
“额们还可以随邓雄的阿娘学象雄话哩。”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孙思邈笑眯眯的听完,随即问道:“如果让你们学怎么给人看病、怎么炮制药品,你们想学吗?”
学渣王二虎缩了一下脑袋:“头疼,要背许多药名。”
不出所料,直接有半数学生畏缩了。
不管在哪个时代,学医都是一门苦差事,仅仅是枯燥无味的背药名,就能让许多人望而却步,更不要说与血淋淋的伤患打交道。
更有甚者,一些医学生涯的开始,是从背死人起步!
(某卫校毕业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