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抗日分子也就范的话,你这大费周章岂不是就没了用处?”魏定波说道。
大费周章,就是想要看金文作何反应,不就范就是抗日分子,就范就不是。
可是望月稚子此时又说就算金文是抗日分子,他可能也会就范,那么弄这么一出还有什么意思?
“或许为了打消我们的怀疑,他咬咬牙也就入套了,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不如送傅珍回去?”
“着什么急。”
“你现在太过敏感,且神经质。”魏定波对望月稚子说道。
“只是小心罢了。”
“反复无常,这可不仅仅只是小心。”
“那你说我说的有可能吗?”
“有可能,行了吧。”
“敷衍。”
望月稚子越是如此魏定波觉得越麻烦,这岂不是钟静和金文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打消怀疑了?
甚至于通过望月稚子接下来的试探,也还是要被怀疑,长久之下必定要露出破绽。
因为现在望月稚子都能想到这样的手段,谁知道日后还会想到什么东西,你能保证金文和钟静每一次都能通过?
识破是一方面,你能将望月稚子的试探都吃下吗?
所以说魏定波心中自然会有担忧,他希望傅珍的试探就是最后一次,如果金文和钟静没有问题,就放弃对他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