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搂住亚查林的脖子把他拖到边上:“问你一个问题。”
“您可以问,但考虑到我们尊贵的身份,我希望您能在问话时表现得得体一些。”
克伦深吸一口气把亚查林松开:“这场无聊的娘娘腔游戏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法兰西的操行只是阴柔,和娘娘腔大不相同。”亚查林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更何况把自己的体面展现在平民面前既是贵族的权利,也是不可推托的义务。只要不影响工作,您大可不必在意。”
“问题是你的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工作了!”
“影响了?”亚查林翘起兰花指,一脸不信。
克伦用最严肃的严肃点头。
“船长要是知道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一定会用你的跟屁虫钓鲨鱼。”
“严重成这样?”
“好自为知。”克伦点道即止,抬起手横扫过半个马斯喀特,“一个小时以后,这里会有33门炮,等贵妇人靠岸,炮的总数会变成40门。”
“我和哈萨迪将军谈过,他拒绝和同胞作战,至少在失去选择权之前,不愿承担士兵倒戈的风险。所以他的人会安静地待在塔楼,顶楼、城墙和码头是我们的,我们只有孤军奋战。”
克伦跺了跺脚:“顶楼交给你,码头、皇宫、城堡坡道,和贵妇人以及瓦尔基里的联络,你是接下来攻守两端实质的掌控者,但你现在的状态让我无法像往常一样给予你信任,怎么办?”
亚查林转了转眼珠子,当即回头:“肖力雷恩先生。”
“在!德赛先生,我在!”肖力雷恩颠颠跑上来。
亚查林威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个神圣的任务交给你。”
“是!”